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，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。

“出事之后，你是不是一个人悄悄去过司云的房间，对那套红宝石做了什么？”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“你给我一百块钱，我告诉你。”大妈也很直爽。

“程申儿，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

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
“蒋奈，老子还活着，你竟然独吞财产！”他大骂道，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。

“司俊风……”她迎上来，不顾一切扑入他怀中，紧紧将他抱住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砰”的关门声乍然响起，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“你干嘛！”祁雪纯快步抢上，挡在浴室门口，“谁准你用我的浴室！”

祁雪纯也愣了，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鄙视了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的确不是故意的，他只是着急先照顾生病的程申儿而已。

他的瞳孔漆黑，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，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。
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