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

程子同淡淡挑眉：“不甚荣幸。”

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，她不方便对季森卓透露太多。

不过，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
“你……”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，看到他眼中的冷笑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他叫过来的。

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

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
“你……你不怕输给季森卓吗？输给季森卓，你的面子往哪里搁！”她涨红着脸抗议。

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痛意，他伸臂将她搂入怀中，硬唇在她额头印下柔软的亲吻。

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，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？”他继续追问。
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
她很快将目光收回来，紧盯着女艺人：“你好，我是今天安排采访你的记者，符媛儿。”

她拿出手机，准备打一辆车先回去。

符媛儿看向于翎飞，征求她的意见。

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

这个时间，要从程子同回程家那天算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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