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李婶的介绍，程朵朵给她打电话，让她晚二十分钟来接，自己想跟严老师待一会儿。她才叫吃狗粮吃到吐。

程奕鸣将协议递给她。“这段视频是别人发给我的，”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：“虽然只有短短的3秒，但什么意思你应该听明白了。”

“严姐，你放心吧，大家一直在找，一定会有消息的。”她只能这样安慰。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，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，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
“程奕鸣，”她瞪住美目：“如果现在你走了，以后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。”倒不是怕妈妈受到刺激，如果妈妈真能因为见到程奕鸣而受到一点刺激，那倒是好事了。

严妍和程父商量好之后，才将程奕鸣叫了回来。程朵朵已经起来了，一边吃饭一边听严妍说着计划，她不禁停下了勺子：“表叔同意这样做吗？”

只有一点可以确定，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，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严妍觉得自己真的多余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