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真往床边走,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后缩,“程子同,我来,是有事找你商量……”
“我自己回去就好,谢谢何太太。”
“他以前不这么跟我讲话的。”她可以强行挽回一点颜面吗,“他……”
休息室不大,但该有的都有,除了床和衣柜,甚至还有淋浴间……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,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
然后她们发现那晚上没注意的细节,这家KTV的包厢上没有圆玻璃,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。
她不说兔子还好,一说起兔子,符媛儿就没法觉得她没有问题。
符媛儿:……
《从斗罗开始的浪人》
不,她马上就会明白,于翎飞不搞暗示。
“害怕什么?”
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,仍然一脸微笑:“子吟,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,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,“你饿了吧,我给你做了叉烧面,你快下楼去吃。”
符媛儿:……
“别光站着啊,过来帮忙!”她冲他喊了一句。
程木樱笑了笑,“我听到于翎飞给人打电话,让对方调查你,至于她为什么调查你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