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，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？”白唐反问，“而且我笑，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都是你怪的！”司爷爷怒然拍桌。

他急声问。

祁雪纯正色，没必要再遮掩了，“大妈，实话告诉你吧，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，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，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五分钟后，她得到了孙教授的电话和地址。

程申儿点头，和司俊风从树林里九死一生后，她特地去学过。

自量力？

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
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

片刻才说道：“我让他们来，你去找司云，让她准备一下。”

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，各种节日，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。
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