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,领导就过来了。
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,兴高采烈的打开门,怔然一愣,“严……严小姐?”
“卸窗户?”
话没说完,一个身影出其不意冲上前,再一次将他踹倒在地。
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“快,快把那些人叫来!”她催促道。
他去了哪里?
白唐跨步下车,却见前面一辆高大的越野车上,走下一个人影,快步到了祁雪纯身边。
她点头,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,但他出于报复,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,企图令病人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“齐小姐就要严妍身上那一件。”对方不依不饶。
管家摇头:“白警官没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还有内人,上星期她出差了,下午会提前赶回来。”
严妍一阵无语,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,她应该感到高兴吗?
程奕鸣揽住严妍的纤腰,硬唇凑近她的耳:“晚上去我那儿。”
严妍看出他的不高兴,一时间愣着说不出话,不知不觉,泪水如滚珠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