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先去敷一敷眼睛……”程俊来溜得更快，唯祁雪纯点头，可以确定，孙瑜身边还有一个男人。

严妍摇头，“我不喜欢他的方式……你刚才也看到了，就因为他不高兴，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，就让我待在这里……”他的心口，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。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“妈妈，你想吃什么？”严妍一边看菜单一边问。

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
“这是家属吗？先把家属带到一边。”警察的声音在严妍上方响起。“你搭我的车，这是咱们的缘分，”男人嬉皮笑脸，“不认识一下，岂不是浪费了上天给的缘分？”

不含糊，搬来一个储物箱垫脚，手臂从他耳边绕至前面给他捂住了口鼻……只有这样才能不妨碍他砸墙。严妍感受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我只是胃不舒服，没有其他症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