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给她倒了杯热水:“饿不饿?让人把早餐送上来。”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陆薄言随手给她一百块,苏简安接过钞piao端详了半天,嫌弃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
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笑眯眯地问,“和我离婚,是要和韩若曦结婚吗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颜值加起来足够登上珠穆朗玛峰,更让人觉得养眼的,是他们对视的时候,眼里只有对方的那种眼神,还有他们的动作间流露出来的默契,仿佛他们与生俱来就十分了解对方。
会所更像一家装潢豪华的酒店,精心打理的花园、精心设计的喷泉,华美壮观的建筑,在最高的山顶,恍若另外一个世界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。
果然,她看都不看各大专柜上令人眼花缭乱的珠宝和化妆品,拽着他就进了电梯,上最顶层。
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
被五花大绑的邵明忠虾米一样蜷在地上:“可不是吗?我们长这么大都不知道快餐是什么滋味,可是破产后,10块钱一份的猪脚饭我们都要狠下心才敢买啊呜呜呜……苏小姐,我们错了,你放了我们吧。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好吗。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果断拉过被子给她盖上,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。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最令她气愤的是,苏简安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威胁,都笑得出来,就像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