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?”
陆薄言在飞机上。
闫队长愤怒拘留陈璇璇母女,江少恺着急给她处理伤口,警局的同事为她感到愤怒,但没人问她痛不痛。
八点二十分,苏简安才姗姗然下楼,徐伯迎上来说:“少夫人,九点钟你和少爷要回门。东西都准备好了,你吃完早餐就可以出发。”
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
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他一手扶住苏简安的纤腰,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暧昧因子顿时在他们头顶上的空气中凝聚。
宴会厅舞曲悠扬,气氛轻松,而陆薄言唇角噙着浅笑,苏简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。
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,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。
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,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,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。
接下来的一路,车厢里满是沉默,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可对他而言,失去苏简安才是他人生里唯一冒不起的险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