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苏简安秀气的眉头微锁,“妈怎么样了?”
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“他们还有可能”的意思,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他不得已去捡起手机,接电话。
苏简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但还是说:“好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转眼,半个月过去了,每天下班时苏简安也渐渐的不再忐忑,因为康瑞城再没出现过了。
“那行吧。”闫队长知道她有心事,也不强留了,“你要是饿的话,自己买点东西吃,或者去招待所的小餐厅。”
说完,洛小夕已经进车库取了车,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别墅区的大马路上,直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。
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
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
她就不信她能被陆薄言压得死死的!(未完待续)
这一个多月以来,康瑞城一直在找一个女人,但那个女人就像只是康瑞城曾经的一个幻觉一样,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。
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,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和她解释,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。
洛小夕和苏简安不同,发现这样的事情,苏简安可能会不露声色的在暗中调查,有条不紊得就像在进行一项工作一样。她了解洛小夕的性格,只要有什么稍微刺激她一下,她的自愈能力就会爆发出来。
洛小夕不知道是不愿意走寻常路,还是激动得忘记感言模板了,脱口而出:只有洛小夕会这样直白的看着他,仿佛要用眼睛告诉他心里的惊叹。
此时,陆薄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,把窗户开到了最大。苏亦承另外煎了蛋,给洛小夕夹了一个,“我的厨艺只打算用来征服你。”
苏亦承没有马上说什么,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洛小夕,仿佛在通过眼神警告洛小夕什么。跟在他身边多年,小陈是所有助理中最镇定的一个,极少会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,苏亦承已经有不好的预感,冷静的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所以,他必须稳妥的把事情处理好。第二天,她回去睡了半天,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,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,恢复平静了。
“想吃什么?”陆薄言突然问她。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