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顾子墨缓缓说道。

“司爵，去哪？”沈越川一怔，急忙要跟上去。

“你没有利用价值了，我给你时间说你的遗言。”

苏亦承转头和穆司爵对视，沈越川脸色微微一变。

唐甜甜跨坐在他身上，弯腰贴向威尔斯的时候，威尔斯的眼神越发暗沉。

“唐医生，正巧，有个奇怪的事情要和你说。”医生走来，“我们昨天给查理夫人伤口缝合的时候，发现了一个东西。”

“我是医生，只负责检查和把你治好。”唐甜甜摇了摇头，看向周义，“至于这所疗养院是怎么找到你的，就不是我的职责范围能够回答的问题了。”

白唐在外面盯着她，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。

“她想去，别人是拦不住的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身边的傅小姐语气中略微带点遗憾，她神色显得暗淡了几分。

“哪不对劲？”

“你和他在一起，可以，我并没有反对过你们，但你想和他出国定居，不可能。”

“唐医生，你这……”
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有人会做这种矛盾的选择，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

艾米莉差点尖叫，她都要被烧死了，“滚开！”

唐甜甜不松口，“不对，性质是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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