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从萧芸芸口中说出来，没有过分，只有一种年轻的无所顾忌，让人觉得，似乎也可以理解。

许佑宁也不好奇穆司爵到底要带她去哪里，反而问起了阿光：“阿光昨天是跟你一起走的吧？他人呢？”

……
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：“康瑞城真的出得来，你再说这句话也不迟。”

她一边下床，一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，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力气，就那样软绵绵的倒在地上，逐渐失去意识。

“……”办公室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，有人试探性地说出三个字，“许佑宁？”

许佑宁太熟悉叶落这个样子了。

已经经受过多次震动的地下室，很有可能承受不住最后这一击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我最宠的那个人，不是你吗？”

陆薄言期待这一声，已经期待了太久。

既然这样，高寒也就没有坚持，目送着苏韵锦离开后，驱车赶往私人医院。

穆司爵递给她一杯水，她接过来，攥在手里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：“你相信吗？莉莉已经走了，她还那么小……”

不一会，徐伯上来敲门，说是早餐准备好了。

“嗯。”

许佑宁无言以对。

“妈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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