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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符媛儿神色黯然，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：“但我感觉吧，程总虽然这样做了，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，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
严妍轻叹，“没想到你们真的走到了离婚这一步。”
程奕鸣挑眉，“这个倒是可以谈谈……”
“我今天不方便。”她只能说实话。
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，希望他能说点什么。
只是太过清冷了些许。
程子同坐下来，说不上他是故意还是随意，反正他就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了。
林总算是程奕鸣比较满意，也谈得比较好的一个，如果今晚晚宴顺利，兴许明天就能签约。
符媛儿真的没法理解。
她估计他还没有，他果然摇头。
但酒吧后街的僻静，与前面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。
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，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“……大哥，我是来吃东西的……”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我要拍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