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都怪我爸!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!” 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,是陆薄言,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:“为什么?”
陆薄言和韩若曦同时赴美呢?巧合,还是…… 苏简安本来就发烫的脸颊腾地烧红了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听话的转过身来,并没有想陆薄言的话为什么变得这么少。 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当时她没有看到陆薄言大手笔购入钻石的新闻,是因为C市突发命案,她和江少恺奉上级的命令去C市协助调查。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,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,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,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 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,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,那道彩虹还挂在天边,色彩绚丽。
吃醋?好像是。 九点钟一到,习惯早睡的唐慧兰就回房间了,苏简安也想睡个早觉,问陆薄言:“我睡哪间房?”
当洛小夕一辈子的老板娘嘛,她还是蛮有兴趣的。 洛爸爸正在客厅里和自己下棋,洛小夕看了有些心酸。
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 哪怕这是戏,她也愿意深深相信陆薄言,因为……这场戏最多只能录制两年而已。
“唔,好巧,我对你正好也没什么感情”当时她这么回答陆薄言是假装的,她心里其实有些难过。 “当然可以。”
苏简安说:“差不多了。” “你害怕摄像机?”陆薄言微微蹙起眉,“我没看错的话,你房间里的有很专业的单反和的镜头。你哥跟我提过,大学的时候你拿过摄影奖。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 陆薄言紧紧护着她,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,保安很快就到。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,拉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。 洛小夕和苏简安是高中同学。
“混蛋!” 苏亦承的眸色还深得如未研磨开的墨,看着薛雅婷的名字他才头疼,刚才在干什么?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 同样感觉懵懵的,还有邵氏兄弟。
十几年,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,她问:“你想放弃了吗?” 可她前进、后退、旋转、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,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,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,笑得开心又满足。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对了,我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,你呢?” 沈越川看到情况失控,知道再采访下去记者们就该问陆薄言和苏简安恋爱的细节了,他怕苏简安扛不住精明刁钻的记者,已经叫了保安过来。
他一手扶住苏简安的纤腰,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暧昧因子顿时在他们头顶上的空气中凝聚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走了。” 苏简安照做,回来好奇的看着江少恺:“神神秘秘的,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
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,锣鼓声铿锵清脆,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,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 最后他却和唐玉兰一起劝她吃药,她抿着嘴坚决摇头,陆薄言开出条件:“把药吃了,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园玩。”